“知道了,但是沒事。”
侯勇微微笑了笑,沒說直接辭職,更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廠子裏他已經打好招呼了,雖然李東強算是他的直屬領導,但是官兒太小了,說什麽都不算。
至於說廠子裏的那些風言風語,侯勇相信肯定有,畢竟這年頭想要在廠子裏端個鐵飯碗,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兒。
隻不過那關他什麽事?廠裏停薪留職的人多了去了,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而且侯勇敢斷定,那些風言風語百分之八十都是從李東強嘴裏傳出去的,雖然不知道這種莫名的敵意來源是哪裏,但是前世這種小嘍囉都沒入他的眼,這一世,就更加不會了。
八房村的眾人漸漸都扛著家夥下山了,喧鬧的山裏漸漸恢複了平靜。
過了大概十多分鍾,不遠處的草叢裏傳來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幾個腦袋從樹枝裏麵冒了出來。
“哎呀我草,鬼啊。”
一個人頭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頭,頓時被嚇了一大跳,被嚇一跳的人也一個機靈,正是杏花村的村長孫國正。
孫國正被老村長帶人嚇退,回到村子裏越想越憋氣,他還是想打主意,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雖然對於水源的事兒上報到縣裏他心有顧慮,但是如果他帶人給杏花村挖一條溝渠,這事兒應該不犯法。
這家夥甚至連說辭都想好了,大旱之年,共克時艱,就這八個字,還是他搜腸刮肚幾個小時想出來的。
心中下了決定之後,他就帶著二十多個人趁著天黑又摸了回來,但是沒想到八房村的人幹活竟然幹得這麽晚。
這次他帶的人少,生怕又被圍在裏麵,雖然麵子之間已經碎的差不多了,但是能撿起來一點是一點,所以就帶著杏花村的人潛伏了下來。
隻是沒想到,這一潛伏就是幾個小時。
剛從草叢裏麵爬起來,這幾個貨全都便宜了蚊子,每個人的臉都被蚊子叮得腫了一大圈,互相之間差點都認不出來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