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見狀,將筷子重重地拍在桌案上,起身離開。她就說嘛,懷有二心的女人早晚會家宅不寧,耶律烈真是鬼迷了心竅,非得要這樣一個女人,真是執迷不悟。
“祖母,您不再吃點?”
“氣都氣飽了。”塔娜撂下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
耶律質古向李清婉吐了吐舌頭,她就多餘問。
兩個人用過飯,李清婉給塔娜做了針灸,才回到聽雨軒,耶律質古則留宿在了鬆鶴軒。
李清婉慢吞吞地走,回去的時候發現耶律烈還沒有回來,不禁心下一鬆。
今日來叫他的侍衛行色匆匆,應該是遇到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
李清婉讓瑪雅準備熱水沐浴。洗過澡,穿著單薄的紗衣,鑽進紗帳,很快就睡著了。
直到耶律烈貼著她輕吻,氣息撲在她的肌膚上,李清婉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耶律烈趴在她的身上,穿著寬大衣衫。
她能夠感覺耶律烈身上散發著清爽的味道,肌膚冰涼,顯然是剛沐浴過。
耶律烈摟著她,半壓在她身上,火熱的眸子癡癡地看著她,嗓音暗啞,“把你吵醒了?”
李清婉輕“嗯”出聲。
“那就等會兒再睡。”耶律烈說著張口吻住李清婉,吻得有些急,最後幾個字的尾音消弭於二人的唇瓣間,蠱惑人心。
李清婉閉眼輕“唔”,小手扶住他精壯,隨著他霸道而密不透風的親吻,她的睫毛好似秋葉在凜冽的寒風中飄搖。
風雨停歇之後,耶律烈一個翻身把李清婉摟在身上,兩個人上下之間倒了個。
耶律烈看著李清婉,她細喘息著,雙眸水潤,眼神躲閃,不敢與他直視。白皙的肌膚上攀上了紅潤,美好嬌嫩,嬌弱可欺。
耶律烈凝視著李清婉的眼睛,緊緊地箍著她,“今日怎麽回來得這麽晚?”
他外出處理公務期間,會命人將李清婉的消息時不時遞給他。這樣無論他在哪裏,都能知道李清婉在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