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亮臉色陰沉,接了過來,隻看了兩頁,便將東西扔在了地上。
“耶律魯,白紙黑字,你還要狡辯嗎?”
“兒臣沒有,兒臣是被陷害的。耶律烈工於心計,這都是他一步步設計好的,挖好了陷阱讓兒臣往坑裏跳。”
“是嗎?”耶律烈語氣淡然,卻自有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壓彌漫開來。
這時殿外傳來老婦的呼喊。
“可汗,是大王子抓了我們來要挾我兒忽也木,您一定要為我們一家老小做主啊。”
耶律魯轉頭,忽也木的一家老小,齊齊整整地在外麵哭天搶地。
哈布不是說把這群人藏得嚴嚴實實嗎?怎麽這麽快就被耶律烈找到了?
“父汗,兒臣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兒臣。”耶律魯指向耶律烈,“都是他,他擔心兒臣跟他搶可汗之位,所以才陷害兒臣,請父汗明察!”
大臣阮山川說道:“可汗,大王子言辭懇切,確實像是被冤枉的。”
耶律魯欣喜,朝中大臣畏於耶律烈的威勢,一聲不敢吭,眼下竟然有人願意替他說話。
耶律魯眼裏瞬間有了光彩,重重點頭附和。
“為了不讓大王子蒙受不白之冤,不如按照書信上說的,派人一一調查,定然能夠查出蛛絲馬跡。”
“不可!”耶律魯趕忙說道,說完便後悔了,他這是不打自招。
他本就不經查,若是派人查下去,恐怕暴露得更多。阮山川這不是在幫他,分明是在害他。
耶律魯恨得牙癢癢,他就說嘛,阮山川是耶律烈一手扶持的漢族大臣,怎麽會向著他說話?
耶律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耶律魯,從今日起削去你的北院大王之位,禁足博硯宮,沒有本汗的命令不許出來!”
耶律亮說完,撂下群臣,甩袖離開,朵古麗也帶著侍女離開。
耶律烈看了耶律魯一眼,轉身向外走去。大臣也紛紛帶著自己的女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