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烈給李清婉抹好藥,淨了手,把李清婉安置在**,坐在床沿凝視著她,“我會多派些人保護你,你不要害怕。”
李清婉點了點頭,耶律烈繼續說道:“明日便到上京了,我讓巴特爾送你去元帥府,我去見可汗,要晚些才能去見你。”李清婉乖巧地應著。
耶律烈拿起李清婉的小手,揉了揉,“我還有事,讓侍女進來陪你。”
李清婉應下,方才被擄走的一幕好似還在眼前,她心內惶惶,不想自己呆著。
耶律烈抬手摸了摸李清婉的小臉兒起身走了出去,命兩個侍女進去陪李清婉。待氈布合上之後,他的臉色瞬間染上了冰霜,問道:“人呢?”
“回稟元帥,忽也木被關在營地北邊的營帳,正在對他嚴加審訊。”
“帶路。“
巴特爾在前麵引路,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家元帥這樣可怕的神情,忽也木這次是觸到元帥的逆鱗了,慘了。
二人很快來到營地的北邊,還沒有走近便聽到鞭子抽打和男人痛苦的叫聲。
門口守衛的士兵遠遠看到耶律烈趕忙將氈布掀了起來,室內昏暗,一股濃濃的血腥氣翻滾而來。
審訊的將士看到是耶律烈來了紛紛跪下曲臂行禮。耶律烈淡聲說道:“起來吧。”
將士們站了起來,有士兵給耶律烈搬來了圓椅。耶律烈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忽也木。
被毆打得渾身是血的忽也木強睜著腫了的眼睛,畏懼地看著耶律烈。
耶律烈明明什麽都沒有說,隻是往那裏一坐就讓人心存害怕,好像一座大山重重地壓在身上,讓人喘不過氣來。
反正耶律烈也不會放過他,他招不招供都是死,遂嘴硬道:“你們打死我也沒有用,並沒有人指使我,難不成還想要屈打成招?傳聞元帥英明神武,也不過是一介屈打成招,隻會嚴刑逼供的武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