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絮眉頭擰成一團,目光一直落在少女身上沒離開過,
沈淵忙解釋道,“回來的時候司證堂的人找到我,說沈府有個家奴不行了,也沒人領回去,我去看了眼,順路就帶回來了...”
“她...她是怎麽了?”宋絮問,
“自己亂跑出去被抓,身子弱,還沒行刑完就暈了。”
“我是問她要不要緊...”
“能有多大事,死不了的。”他說完就囑咐一個小廝去叫兩個婆子,另一個去收拾間柴房,又當著宋絮的麵把人遞到婆子手上,讓她們晚上幫忙看著點,
他沒說自己叫了大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能再讓宋絮傷心了。
眼看婆子抱走少女,宋絮擰著的眉頭這才鬆開,她歎口氣,緩聲道,“群鮮羹熱了一遍又一遍,左等右等你都不回來,原來是為了她啊...”
“怎麽又自己下廚房了...”沈淵責備道,刻意繞開了話頭,
“才沒有,是廚子做的。”少女反駁,
他牽著宋絮的手回了屋,進門就見圓桌上放著湯碗和瓷勺,果不其然,湯色清透如琥珀,還緩緩冒著熱氣,數種鮮美之物靜置其中,
他一口輕嚐,笑道:“鮮得不見油腥,隻有你能做出這樣的,還說是廚子做的。”
宋絮見一碗快見了底,立即又舀了幾勺,舀的時候身子往前傾,胸口貼在了男人身側,動作溫柔如水,有著說不出的風情,
她咬咬唇,這才如實道來,“本來是想讓後廚幫我打個下手的,但今日府裏的人都被調去了大娘子那裏...我隻好全部自己做了...”
“她要那麽多人幹什麽?”沈淵蹙眉,
“做大娘子的麽,總有要應付的事情,昨天好些個大娘子們來送賀禮,今天自然要宴請回去...”宋絮頓了頓,笑道,“不然被那些個禮部侍郎啊戶部尚書啊在早朝上參你怎麽辦...”
這是句調笑話,果不其然,沈淵聽了作勢要捏她臉,被她連躲帶擋地給攔住了,最後笑軟在了男人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