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洲放下了報紙,朝著外麵看過來,他愣了一下,問道:“周叔,你怎麽會來這裏?”
周孝民:“你這臭小子,受傷住在這邊也不說一聲,要不是盧勇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住在這邊。”
陳牧洲神情淡淡,說道:“隻是一點小傷,沒什麽大事。”
周孝民不相信,以他對這個年輕人的了解,如果不是很嚴重的事,他不可能乖乖躺在**。
周孝民進來,目光犀利地盯著陳牧洲:“說,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傷成這樣?以你的身手,絕對不可能傷成這樣,當時遇到了什麽人,盧勇那個小子說得不清不楚,若是有特務的話,一定不能夠放過。”
陳牧洲說道:“不是特務,身體受傷發炎感染是因為這個地方太偏僻,救治不及時,周叔不用太擔心,現在已經穩定了。”
“嗯,牧洲,我特意來接你回家過年。”
“不用了,我待在醫院就可以。”
周孝民卻把老婆也搬了出來:“你說這種話,想把你周叔的臉置於何地啊?你不回家過年,要一個人在醫院,是想讓你周叔和你周嬸一起來醫院陪你過年嗎?”
陳牧洲沉默幾秒說道:“真不用太麻煩。”
“不要跟叔講這些,車子就在外麵,我剛剛問了醫生,醫生說不要長途奔波,咱家離這不遠,半個小時的路程,到家裏吃了飯,過了這個年再說。”
陳牧洲再三推辭,但是抵不過周孝民的熱情。
最後被接走了。
周孝民很高興,坐上車子的時候,還哈哈大笑。
“你這小子,自打十幾年前來過我家一次就再也沒來過了。”
陳牧洲臉色淡淡,隻應了一聲:“嗯。”
……
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才幾天,她居然下意識地多做了粥。
安清玉看著一鍋魚肉粥,兩人吃不完。
她對禾妙香說道:“這麽多的魚肉粥,要不我給醫院那邊送過去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