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重視宋世子,甚至將他當作朋友。
朋友之妻不可妻欺。
可他越是抗拒,就越是不能忘記自己。
在心動和底線之間徘徊著,掙紮著。
她要做的就是做他眼裏心善,堅韌的小白花。
如此下去,還需要一劑猛藥。
畢竟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等她從金陵回來,宋裴聞就會死而複生,並帶著證據回來扳倒三皇子。
與此同時晉帝就會賜封璟王為太子。
江月知站在一旁,看見這一幕,心裏充滿疑惑。
王爺明明是厭惡那個女人,為何還要護著她,甚至還幫她撿東西。
一種危機感油然而生,江月知擔心再這樣下去,王爺真有可能會看上那個賤人。
那該怎麽辦呢?
她得想一個,既不用她動手,又能除掉江慈菀的辦法。
馬車裏,璟王看著這一盤被清洗幹淨的珠子,頓時陷入沉思。
這珠子他記得是父皇賞給宋國公府,他親自派人送去的。
江慈菀說對她很重要。
那應該是子筠送的。
以前他希望那女人時時刻刻想著子筠,如今見她為了一個死人留下的東西不要命了,他卻覺得厭煩。
璟王緊緊捏住手中的珠子,而這時車外傳來了侍衛的聲音。
“主子,江二小姐問珠子什麽時候可以拿到。”
男人怒意十足地將一盤珠子砸得到處都是。
沉了口氣說:“告訴她,等她什麽時候反省好了,再來本王這裏拿回珠子。”
說完,他又想起剛才自己不小心踩的一腳:“拿瓶藥給她擦一下手上的傷。”
等他們走後,剛才搶到銀子和珠子的那幾個流民樂嗬嗬地笑著:“這東西真能值不少錢。”
“剛才那女人好蠢,要不是有那個男人在,我們能搶更多。”
幾個流民正幸災樂禍地分贓,突然從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