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她不過是碰巧沾了沈家小姐的光,您還允許她出府買婢子,她一個外室女憑什麽?”
江雪寧自從前兩日受了傷,心裏一直怨恨著江慈菀。
“還有,她身份如此低微,我是不同意讓她風風光光嫁出去的。”
“祖母,您看父親,那小蹄子才來幾日,害我受傷不說,父親居然還要讓母親給她操辦婚禮,她配嗎?”
王氏也沒想到,他這個夫君前腳不經她的允許,讓她私自買丫鬟就算了,竟然還想著給她操辦婚事。
莫不是還忘不了那個死掉的狐狸精?
“夫君,她雖然是國公府小姐,可終究是庶出,哪有大操大辦的道理?”
為了她,宴請那麽多賓客豈不是讓人笑話國公府?
讓外人以為她一個庶出女都拿捏不了。
江岸生隻是過來與王氏提了一嘴女兒的婚事,沒想到會遭這麽多非議。
“母親,夫人,她是國公府的女兒,嫁個探花郎又不是很麻煩,她自帶的嫁妝,夫人幫忙操辦一下,也是做給外人看的不是。”
王氏哼了一聲,冷聲道:“夫君可知那周探花被郡主拋繡球,求娶,依我看不如讓她退了這婚事,畢竟常王府我們可得罪不起。”
江岸生也覺得無奈,誰被看上不好,偏偏是女兒的未婚夫。
他若讓她退婚,豈不是寒了女兒的心,著實讓他為難。
江老夫人坐在上座,思量了一番,聽見兒子提及嫁妝一事,索性就問道:“你最近建佛塔一事,皇上可是有為難你了?”
提起這件事,江岸生就頭疼,建佛塔得不少錢,皇上給他批的錢不夠,再多加一些,到時候國庫吃緊,禦史大夫參奏,他的官職隻怕是不保。
“用最少的錢蓋滿意的佛塔,哪有那麽容易?”
江老夫人心裏盤算著,說道:“你如今受皇上重用,若是能把此事辦好,升為工部尚書,再加上我們國公府的門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