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你怎麽會在這兒?”
顧淵以為自己看花眼了,他記得自己出來的時候,這老頭還在牢裏呆著呢。
錢如山連忙下車,同他一起下車的還有他兒子錢金元。
“嘿嘿嘿,顧先生,你早上出獄後,我在牢裏吃了個早飯,也出獄了。”錢如山咧嘴一笑,絲毫沒有架子。
“兒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顧淵顧先生,我這條老命就是他幫我撿回來的。”
錢如山是故意坐牢的,他們錢家有一種家族遺傳病,訪遍了世間名醫都治不好。
後來通過小道消息,聽說天南市的牢裏關著幾位神人,於是他自告奮勇坐牢,看能不能在裏麵遇到機緣,撿回一條老命。
正巧碰到小有所成的顧淵。
“感謝顧先生救家父一命!”錢金元直接跪下來給顧淵磕頭。
“叔,你這是幹嘛,快起來!”
顧淵連忙將錢金元扶起來,說來慚愧,他當初拿錢如山練手而已,並沒有真心去治療。
隻是恰巧給治好了而已。
“顧先生,您受得起我兒這一跪!”錢如山嗬嗬笑道,隨後給兒子使了個眼色。
錢金元立馬從懷中掏出一塊黃金做的令牌,雙手遞給顧淵。
“顧先生,此牌名叫黃金令,是天南商會會長的身份象征。
持有此牌,可管理天南市所有企業。”
有這塊令牌在手,整個天南市企業的生殺大權都握在顧淵的手裏。
顧淵剛要拒絕,錢如山搶先一步說道:“顧先生,以您的大才,擔任這個小職位委屈了您,不過這是我錢家的一份心意。
您要是不收,我就和兒子跪在地上不起來了。”
顧淵被這錢老頭弄的實在沒辦法,隻好將黃金令收入懷中。
“顧先生,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您幫忙?”錢如山懇求道。
收了別人如此一份大禮,顧淵不好拒絕,便問:“錢老,盡管說,隻要能幫上,一定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