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情害羞的錘了一下薑眠的肩,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明明肩膀以下的都沒有什麽感覺,她卻偏偏錘她肩膀的連接處,刺痛瞬間傳遍全身,隻是卻怎麽都比不上心裏的痛。
她清楚的聽見顧詩情夾著嗓子說道:“那個人,那個人不方便說啦,眠眠姐你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哦,我和他的關係不適合放在明麵上,爸媽肯定不會同意的。”
她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眼裏的愛意幾乎要從她的眼裏溢出來。
她說那個人和她從小就認識,她一直都把他當成哥哥,噓噓叨叨說了好一陣兩人過去的故事。
每一件,都是薑眠曾在她給顧宇的日記本裏看過的,那些讓她痛徹心扉的文字。
她句句沒提顧宇,可句句都是顧宇。
“瞧我,光顧著跟你說話了,都忘了你身上還濕著呢。”顧詩情捂著嘴笑了起來。
上來幫薑眠換衣服,並提醒道:“對了,我說的,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哥,我怕他會不高興。”
薑眠木訥地點點頭,她自然是不會去說的。
這樣的事情,他們好意思做,她都不好意思問。
顧詩情的動作不算輕,從小都是別人伺候她,這一時幫別人換衣服連個頭手都分不清,忙活了半天,把薑眠弄得疼得幾乎要掉下眼淚來,才總算是幫她把衣服換好了。
“對了,眠眠姐,上次我送你的骨牌,你沒有帶在身上嗎?”
“你應該帶在身上的,它有驅寒祛濕還可以防止鬼魅,功效很多,如果你今天帶著,說不定不會淋雨,也說不定不會脫臼了呢。”
薑眠牽強地扯了扯嘴角,她身上也痛,心裏也痛,哪裏還能記得起來骨牌這件事。
況且,相比於骨牌,她還有一件更想知道的事情。
“晏淇的心髒什麽時候動手術啊?”
薑眠好奇的問道。
提到這件事,顧詩情嘴角不受控製地上揚,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啊,定在下個月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