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說好啊,涉及機密的東西,我是沒有權利回答你的,到時候不隻是你要去告我,別人也要告我!”
趙醫生指了指自己頭上的攝像頭,正色道。
畢竟這裏是工作場所,每天麵臨很多患者,工作間裝監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萬一遇到什麽情況,也有人好即使派人來增員。
薑眠抬頭看了監控一眼,笑了笑,知道這玩意兒,在沒出事的時候就是一個擺設,就算真的出了事,她也有能力保下對方。
“我孩子的心髒,是不是給顧詩情的孩子了?”
她生怕對方聽得不清楚,於是一字一句說著。
趙醫生聽完她的話,顯然也是被驚著了,他分明前麵才給她提醒過,這個人怎麽聽不懂呢?
“嗝......”
他嚇得直接打了一個驚嚇嗝,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的搖頭:“不,不是。”
可是他搖得太快了,一點都沒有猶豫或者是思考的時間。
說謊者還有一個明顯的特征,那就是會下意識的反駁事情的真相。
他這個否定,在薑眠看來,分明是肯定句。
......
薑眠機械的走過醫院的走廊,一步步穿過人群,朝醫院門口走去。
她的眼神空洞,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綿軟無力。
周圍的人聲、腳步聲、儀器的滴答聲,此刻都漸漸遠去,她的世界裏隻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事情的真相往往是最殘酷的。
為什麽她什麽事情都和顧詩情有關呢?
她剛結婚,顧詩情就失蹤,影響了她的婚姻,讓她的丈夫一直活在痛苦內疚之中。
而後,她幾次三番影響她和顧宇之間的關係,讓她的丈夫去陪她生孩子,去陪她坐月子,在後麵的日子裏,陰魂不散的跟在他們身後。
現在她的佳佳死了,心髒卻要移到顧詩情的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