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顧詩情以後,薑眠心中還是覺得很奇怪。
她和顧詩情實在不是可以這麽隨和的送禮的關係,她怎麽會突然跑來送東西給她呢?
況且,昨天她不是去醫院了嗎?什麽時候去了廟裏?
蔚城地勢較平,不適合建廟,附近好幾個廟都興旺不起來,而整個市裏的幾個有點名氣有點靈驗的廟都是在郊外的山上,不管去哪一個,來回都需要花上一天的時間。
而昨天顧詩情比她先去醫院,又比她先回家,她哪來的時間去廟裏?
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再看看自己手裏靜靜躺在盒子裏發著光的骨牌,總覺得說不上來的怪異。
骨頭這種東西,真的能保平安嗎?
......
咖啡廳
“冰美式,謝謝。”
薑眠端坐著,雙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說吧。”
她語氣冷淡,跟服務員說完以後都沒有看對麵的林子川一眼。
二十分鍾前,她收到一條陌生電話的信息,上麵寫著如果想知道五年前薑家案件的具體情況,就到這裏來。
原本她是準備置之不理的,當年的事情本就是迷案,就是有人要搞他們薑家,所以匆匆給他們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的時候就趕緊將她的親人判處了死刑。
而她因為當年年齡比較小還沒有參與公司的事宜逃過一劫。
可有什麽用?
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麽久,她也曾試圖翻案,可是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管她怎麽鬧怎麽查,都沒有一點頭緒。
所有事情調查到一半中間那個最重要的人就會莫名其妙的死去。
就好像是她背後有一雙眼睛似的。
她在明,人家在暗,她一個人,無權無勢,根本就做不到翻案。
況且也不是沒有人聯係過她,說是知道當年的案情,結果她去了以後,對方總是心懷不軌,有好幾次,都差點當場將她按在地上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