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撇了眼尷尬的腳指頭都能摳出三室兩廳的夏國安,頭也不回的向著她那小的可憐的二樓角落處的雜物間走去。
徐愛琴還想說話,被夏國安狠狠剜了一眼。
瞬間,樓下就跟炸了窩似的又是罵人,又是大哭的。
夏姩姩沒有搭理,重重的關上了門。
……
雜物間很小,小到僅僅隻能放下一個不到一米乘一米八的床和一張不足六十公分長,四十公分寬破木板和兩個凳子搭建的小桌子。
桌子上麵蓋了張洗的發白的桌布,上麵擺放著一麵破損的鏡子。
看著鏡子裏那跟被狗啃了的頭發,夏姩姩隨手抄起枕頭下的剪刀對著鏡子就哢哢一頓剪。
看不見的地方就憑感覺剪,這個年頭,誰也別笑話誰。
十分鍾後,妥妥的小男生一枚出現在了鏡子麵前。
原主個高,瘦弱,某些地方還算給力,算不上是一馬平川,隻要穿個緊身一點的小背心,再穿上寬鬆點的衣服,妥妥的乖乖小弟弟一枚。
夏姩姩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年代還是男性在外麵跑比較保險一點。簡單收拾了一下,戴上帽子,背著包,大步向著樓下走去。
這個家她是一刻都呆不下去,就她這不受氣的脾氣,真擔心晚上睡不著把那娘倆給暴揍一頓。
還是趁現在事態還沒發展到不可控製的地步,盡快離開的好。
對她而言,現在撕破臉皮對自己並無利,再等等,等自己有了一定的實力,再好好收拾那幫欺負過原主的人。
徐愛琴看夏姩姩下樓背著包,還戴了帽子,一副要離家出走的架勢,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步走到樓梯口,“你這是要離家出走?”這是反了天了,現在竟然學會了離家出走。
說著就要上去拉扯,一聽夏國安說是要去西北找顧南洲後,快速收回了手,懸著的心終於是放進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