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洲黑著一張臉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她們的眼神如同寒冰一樣瘮人。
胡玉珍尷尬的笑了笑,開口和顧南洲打招呼,被對方無視。
“我媽得知嫂子住院,下了火車就過來了。”白羽微慌忙替親媽辯解。
“對,對,對,看你媳婦沒事,我就放心了。”胡玉珍也順著女兒的話,繼續往下編。
顧家人都好說話,可唯獨這個顧南洲就是個例外,脾氣大得連他家老爺子有時候都要忌憚三分。
母女倆想演戲,可門口站著的觀眾不想看,有人直接開口。
“看病人還有空手的啊!活這麽大歲數我這還是頭一次見。”
“歐呦!剛才那麽厲害的,我還以為是這小姑娘家裏什麽人呢!”
“我剛才也以為是個厲害的婆婆,半天連人家一個親戚都算不上。”
門口看熱鬧的幾個人你一言,她一語的,說得母女倆那臉就跟病**的床單一樣,白了下來。
胡玉珍還想反擊兩嘴,但看到顧南洲那跟要吃人的眼神後,站在原地沒敢再動。
顧南洲就跟沒看見這娘倆兒似的,繞過兩人,抬腳大步向著病床邊走去,柔聲道:“沒事吧?”
見夏姩姩搖頭,顧南洲瞥了眼母女倆,一手提起早已收拾好的提包,一手牽著夏姩姩的手,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麵走去。
看著兩人逐漸走遠後,胡玉珍氣的狠狠拍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張口就想要罵人,被白羽微一把拉出了病房。
“媽,你到底要幹什麽呀?”白羽微都快被自己這親媽氣死了。
剛才圍觀的人群中有不少醫院的人,這是不想讓她在這裏繼續待下去了嗎?
胡玉珍見白羽微和自己說話這態度,失望透頂,握著的拳頭緊了又緊,氣的一屁股坐在長凳子上,瞪著白羽微的眼睛,“我在幹什麽,你說我在幹什麽?你和你姐沒一個讓我省心的。你姐放著顧南洲這麽好條件的男同誌她不選,非選個短命鬼,現在好了,差點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