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顧南洲沒和高辰說,有的事情他需要親自去驗證一下,萬一如同自己猜測的那樣,他一定不會心慈手軟。若剛好相反,他會用自己的一生來護著她。
看著高辰傻嗬嗬的樣子,就知道這貨心裏又開始盤算著什麽了。
“現在知道是什麽了,沒事別打她的主意。”他就不信了,國安連個會法語的人都沒有。
高辰聽出一股醋味,心裏偷笑,但很有眼力勁的給顧南洲點上煙,“看你這話說的,嫂子可是咱自己人,以後也肯定不會讓嫂子白幹這活。”
他承認自己之前以貌取人了,現在他敢發誓,以後夏姩姩就是他心中永遠的女神。
簡單攀談了幾句,高辰帶著夏姩姩給的東西開車連夜離開,留下的字條讓顧南洲一陣犯難。
夏姩姩用這種方式就是不想讓他知道紙條是誰給的,現在倒好,他還得主動去挑明這件事情。
……
“媽呀!死人了,死人了,快來人啊!”
天麻麻亮,李梅花一嗓子別說人了,就連隔壁村的狗都被喊了起來。
等眾人稀稀拉拉趕到村口時,就見李梅花跟那沒骨頭了似的,癱坐在地頭,不遠處地上躺著一個蜷縮著的人。
“這不是餘明亮嗎?怎麽會死在這裏?”
不知道是誰突然在人群中大喊一聲,大家才認出被凍死的人是村裏前一段時間才分配過來的城裏男知青。
對方上身隻穿了一件背心,褲子和外衣被壓在身下,整個人成蜷縮狀態。
要不是臉上的傷,都沒人認得出是誰。
這村上誰家沒死過人,可這大冬天死在田間地頭,還這造型的,別說村民了,就連村長活著大半輩子都還是第一次見。
“簡直就是羞先人呢麽!”
一個站在前麵的婦女大罵一聲,捂著眼睛,拉著要上來看的兒媳婦趕緊往人群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