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出於作為軍人的敏銳,石頭察覺到了什麽,隻是林晚檸還不自知。
“好的,那我們進去吧。”
林晚檸沒再理會方彤,衝石頭笑了笑,轉身向王隊長的病房走去。
見林晚檸往前走了,石頭這才回過頭來,朝著方彤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方彤咬牙切齒,還想說什麽,卻已經來不及了。
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方彤手指摳的掌心都快破了。
來到病房,林晚檸抬眼便對上病**那男人的目光。
他半坐在那裏,偏頭朝病房門口看著,眼中似乎含著些複雜的情緒。
兩人目光對上時,他又迅速垂下眼,唇角不自然地**了下,像是在掩飾什麽。
林晚檸不知道他剛才是否聽到走廊裏的爭吵聲,也並不在乎。
她認為自己說的沒錯。
軍人為國為民,拋頭顱灑熱血,的確需要優待,可老百姓的命也是命,既然受了一樣的傷,就得用一樣的飲食護理標準來對待,這沒什麽好說的。
“王隊長,喝粥了。”
林晚檸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一下子就看到了那隻藍色的編繩。
這編繩的樣式很特殊,林晚檸一下子就看出來,和剛才方彤手上戴的那個是一樣的,隻是顏色不同。
一隻藍,一隻紅,再聯想剛才方彤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林晚檸一下子就明白了。
難怪方彤那樣趾高氣昂,一副女主人吩咐保姆的態度。
看來自己果然沒多想,方彤剛才那態度,的確就是在對她宣示主權呢。
大概是因為王隊長選擇使用草藥的緣故,方醫生誤會了。
林晚檸瞥了一眼病**的男人。
還真是個不安分的主,住個院的功夫就勾搭上一個。
心裏不知怎麽的,隱隱地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可又說不上來是什麽。
“石頭,你來給王隊長喂粥吧,我等下還有事,就先走了。保溫桶我等下再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