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雅萱心頭猛然一顫,低低應了一聲。
雖然她說得很直白,卻也很是事實。
白燦霞恨鐵不成鋼:“你當年為了林景勝放棄了自己去沿海做生意的機會,後來又因為生孩子放棄工作,差點兒丟了半天命。你為他操持家務二十五年,他就這樣對你?”
“餘雅萱,你的骨氣哪去了?”
“我知道,我已經提出離婚了。”
這個家,她一天也待不下去。
“離婚可以,但該你的東西一步不能讓。這小子出軌在前,你必須拿到自己應有的補償。”
“走!我去給你談。”
白燦霞說著,拉起餘雅萱就要走。
“算了燦霞,我自己的事情想自己解決。有你在背後支持我就夠了。”
她在這個城市無依無靠。
現在能有一個人支持自己,她已經很高興了。
“那行,等你離婚,我給你慶祝。”
“好。”
當天下午,許久沒見的兩人美美地逛了個街。
餘雅萱也換下了自己十多年舍不得扔的氣球毛衣。
馬上就要離婚了,沒必要繼續委屈自己。
剛回家,就看到一臉惡意的婆婆:“你這一天去哪了?打電話都不接,不知道回來做飯?我兒子餓壞了怎麽辦?”
她定睛一看,餘雅萱換了一身新衣服,竟然還做了新造型,更惱了:“你個敗家玩意!花我兒子的錢一點兒不知道心疼?趕緊脫下來退了!”
王桂花說著就來扯她身上的衣服。
餘雅萱蹙眉,將她推開,王桂花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險些摔倒,惡狠狠瞪著麵前的餘雅萱:“你什麽意思?你敢推我?”
“推你怎麽了?”餘雅萱理了理被王桂花揪亂的衣服:“我為這個家任勞任怨二十五年,花他點錢怎麽了?就許他給小三花,不許我這個妻子花?”
“更何況,你不好端端在家嗎?你又不是死人,害怕你兒子餓到自己不會做飯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