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問團的演出安排在明天,寧婉清為此做足了準備。
她要讓寧梔看清楚兩人之間的差距。
自己這麽優秀,寧梔一個鄉下來的土妞怎麽能和高貴典雅的自己相比。
她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她寧婉清比寧梔好上千倍、萬倍。
她會在舞台上好好表現,成為全場唯一的焦點,而寧梔隻能坐在台下,看著她身披星光,耀眼閃亮。
寧婉清柔軟的身體隨著音樂舞動,繃直的腳尖,旋轉的舞步,鏗鏘中帶著獨屬於女人的溫柔,那時剛柔並濟的美。
她跳的認真,跳的忘我,沉浸在舞蹈的世界裏,陽光化作散碎的光斑隨她盡情躍動,汗水折射出細小的光暈,驚豔眾人的眼球。
“天,婉清的舞藝是不是又進步了?”
“她跳的可真好,怪不得考入文工團沒多久,就破格成了領舞,確實有兩把刷子。”
“哼,誰知道用了什麽手段,人家背景可不簡單。”
“我看你就是嫉妒。”
姑娘們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不管嘴裏說的好話壞話,看向寧婉清的目光全是豔羨。
這姑娘長得好,身材出挑,除了性子高傲不討喜,其他方麵沒的說,關鍵是家庭條件也好,雖然從沒炫耀,可光看她平日裏穿衣打扮,就知道條件不是一般的優越。
她們摳摳搜搜舍不買的布拉吉,她每天一件還不重樣。
手上戴的手表,腳下穿的小皮鞋,樣子新鮮又好看,根本不是百貨商場裏能買到的好東西。
這是個光鮮亮麗的時尚弄潮兒。
他們團裏原先的領舞是陳芳芳,慰問團出差演出也多是她。
誰知臨出發前臨時換上剛入團沒多久的寧婉清。
不服氣的人當然有,與陳芳芳感情好的小姐妹為她鳴不平,當麵找寧婉清麻煩,還私下裏找團長理論。
結果鬧事的全部排除在慰問團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