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她脖頸那處摸了一把,傅蓉笑容讓人生寒,繼續逼問著:“夫君,可有對‘我說什麽話?’”
“昨夜姑爺喝了酒……”
江月張了張嘴,腦中一閃而過昨夜被誇讚腰軟的畫麵……
對上傅蓉幾乎要吃人的眼神,急忙掩住神色,輕聲補充道:“隻是說,夫妻之間要早些習慣做這事,不必害羞。”
傅蓉半信半疑手上又用了些力氣:“隻說了這?”
“是!!!”
手上的痛又加劇,江月急忙喊出聲。
可是掙紮間,衣襟鬆散露出更多曖昧的痕跡,和身後還未來得及叫人清理的床榻相映相輝,讓傅蓉剛熄滅的不悅如同野火再次蔓延,更生出無限遐想。
“教教我,昨夜你是如何伺候的,免得日後我在**讓夫君看出錯來。”
隻是瞬間,衣襟被傅蓉抓在手裏幾下扯開,大片的皮膚暴露在空氣裏,冷得江月不住地發抖,幾近崩潰:“小姐,奴婢都是按您的吩咐做的!”
傅蓉眼眸一縮,停下了動作。
麵前的女人一副吃幹抹淨的可憐模樣,好幾處痕跡變得青紫,按在了其中一處痕跡上,見江月痛得眼眶發紅也隻敢含淚忍著,傅蓉麵色稍緩,鬆開手淡淡笑著:“你這丫頭,這些傷怎麽連一個字都不說。”
江月渾身一顫,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任由她上下打量,低聲回道:“這是奴婢該做的。”
比起她所求的,這些傷實在不算什麽。
傅蓉隨手翻出一瓶藥,拉著她的手親自替她上了幾處:“你這身子如今代表的是我,處處都要小心。隻要做好了這件事,你便是我的親妹子。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治病的事根本不用擔心。
隻是切記,萬萬不可被他發覺,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事,記住了麽?”
剛被折磨一通,這話雖是柔聲細語,落在耳朵裏如同一張大掌將江月的喉嚨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