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安站起身,對慕元楨恭敬的行禮,“多謝殿下,對阿姐和我如此照拂,隻是殿下為何要謀取侯府私產?”
慕元楨側目,“謀取侯府私產?”
林晚棠瞬間反應多來,馬上開口解釋,“子安,你說的應該是娘親的嫁妝吧?那也是殿下為我主做,不然侯府幾房,哪裏肯把娘親的嫁妝吐出來。”
林子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晚棠,“阿姐,難道你不是被迫收回娘親的嫁妝嗎?”
“自然不是,娘親的嫁妝本就該是你我繼承的,之前父親說被將軍府收回了,我便沒有再問。如今知道娘親的財產被侯府貪墨,必須要回來。”
蘇淩恩覺得場麵有些尷尬,自己一個外人,不適合在場,悄悄走去前院。
林子安大義凜然的模樣,“阿姐,你怎麽如此糊塗,如今侯府上下,因為你要收回田莊店鋪,人人自危,就連祖母都來問我,我還一直說,你心向著侯府,一定是被迫的。咱們是侯府嫡出的孩子,娘親的嫁妝隻要是在侯府就好,阿姐為何執意要回來,惹得人人厭棄。”
林晚棠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相信林子安的話,“娘親的嫁妝,不是侯府私產!難道被貪墨多年,我要回來反而是錯了嗎?侯府養了你這些年,用的是娘親的嫁妝!況且,你我自幼如何被苛待,你是都忘了嗎?”
林子安半垂著頭,“阿姐,你或許是誤會父親和母親了,他們是在保護我們,不是要貪墨娘親的嫁妝。如今這事鬧得這麽難看,咱們就不要那勞什子嫁妝了,左右沒有那些我們也生活得很好。如今你又有殿下護著,並不會缺銀錢,何苦如此……”
林晚棠氣得攥緊拳,打斷林子安的話,“你住嘴!憑什麽娘親要受這樣的委屈,你又憑什麽說他們是在保護你我?怎麽你去書院學習,把禮義廉恥是非黑白,都學成這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