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寒一直被林玉棠纏著,臉色十分難看。實在是被煩的頭疼,直接說觀雲舫有事,轉身就走了。
林玉棠這才不情願的,坐到慕元弘身邊纏著他。
林晚棠趁機站起身,舉起酒杯。
“我和子安自幼喪母,多虧父親和母親垂愛,才能平安長大。母親更是將我們視如己出,格外疼愛。”
林晚棠飲下杯中酒,林顧池和楚佩芳都很滿意。
特別是楚佩芳,能保住兒子,又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一個慈母,正是她最想要的誇讚。
“好孩子,姐姐早逝,你們自小就是我親自撫養,你又如此懂事,我自然格外在意你們。”
楚佩芳很得意,林晚棠讚許的點頭。
“如今母親最終要的,就是保住我們侯府嫡子。我想著,子安也到了誌學之年,我也是時候為父親母親分憂了。特別是我娘親的嫁妝和那些店鋪,總不好,一直要父親母親幫忙打理。”
此話一出,林顧池和楚佩芳的臉上就變了顏色。
楚佩芳先反應了過來,“世人皆知,姐姐的嫁妝豐厚,哪裏是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就能打理清楚的。這些年,我也操持慣了,不用費多少心思,等你出嫁時,我定會為你準備更豐厚的嫁妝。”
林晚棠心中不屑,上一世她出嫁,根本沒有像樣的嫁妝,連普通人家都比不上。
林顧池和楚佩芳說,要留著給林子安出去自立門戶,她就沒有強求。
這一世,豈能再讓他們騙了。
“母親的胎像極其虛弱,萬不能勞心了。我先用我娘親的嫁妝練習,等我學好了,會多幫母親分擔些。”
楚佩芳立即開口,“侯府還有其他長輩可以幫忙,就不用晚棠幫我操持了。”
其他幾房聽了楚佩芳這話,馬上應聲。
他們早就分了些好處,林晚棠要是收回嫁妝,豈不是還要他們把貪了的田莊店鋪吐出來,他們絕對不能讓林晚棠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