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
衛風拿著李誌和金玉堂的人的口供呈給了謝晏辭。
“大人,金玉樓的掌櫃說這件事情是李誌一人主導,是他們合起夥兒來坑騙,運氣不好在金玉樓吃壞肚子的人就會被送去李誌的藥館,再誇大其詞病症,坑一筆診金和藥銀。怕事情敗露又利用護國公府的權勢堵人家的嘴。”
謝晏辭瞧都沒有瞧一眼,“有人進來看過他們了?”
“李誌的妻子來過。”衛風如實回答。。
“去趟木府,把結果告訴他們。”謝晏辭麵不改色道。
“那護國公府的事情怎麽說?”衛風問。
“護國公府不至於為了這點兒蠅頭小利做這種苟且的事情。”謝晏辭勾了下唇角。
“那大人……’
“你話怎麽這麽多?”
衛風識趣閉嘴,去了木府。
午後,幾縷微風漸起,天邊白雲湧動,慢慢將太陽遮住。
木錦沅站在窗前修剪初綻的芍藥。
紫竹一步一步走到木錦沅身邊,匯報:“皇城司的人來說藥館的李誌承擔了所有罪責。”
木錦沅手裏的剪刀一頓,“皇城司的人打算怎麽處置他們?”
“他們來應是問小姐你的意思,小姐是苦主。”紫竹應道。
“按照朝律,瞞著主家貪墨銀兩,應該先將銀兩歸還,你將我準備好的賬本送過去,告訴他們,貪墨的銀兩一分不能少。他們貪墨了一萬兩,金額巨大,歸還了銀兩也少不了杖刑和流放。”
紫竹應了是,便出去回話了。
對於這個結果木錦沅並不意外,她父親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婉娘被抓走,但也不代表她會息事寧人。
一萬兩!
皇城司的人到李誌的家裏告知他媳婦兒要還一萬兩的時候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她上哪兒弄一萬兩,李誌還當了冤大頭進了牢,至今都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