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錦沅挑了下眉,看來徐嬤嬤對她心懷不滿,想壞她的事兒。
“要不我此刻叫人將她綁到柴房,等議親完再收拾她。”劉嬤嬤向木錦沅示意。
今日是個好日子,她不想壞了小姐和夫人的心情。
“無妨,不用攔她。”木錦沅勾唇一笑。
上一世在議親前,她和沈墨初在宴會上見過一麵,沒有什麽交流,也沒有什麽感情。
既然上一世她被周子安擄走之後,沈墨初答應了取木錦夏,說明對她也沒有什麽感情。
被木錦夏碰過的男人,她嫌髒,自是提不起什麽興趣。
最好趕緊鬧黃了這門親事才好。
永寧侯府的馬車一到,徐嬤嬤就越過於媽媽一臉諂媚,搶在前麵去扶永寧侯府夫人。
“秦夫人好。”
秦氏卻抬著頭,一抬胳膊,寬大的袖子從徐嬤嬤的臉上甩過。
徐嬤嬤差點兒一個踉蹌摔倒,惹的於媽媽一聲嗤笑。
徐嬤嬤瞪了一眼於媽媽,又往秦氏身邊湊。
秦氏站定在門口,環顧了一圈木府,心下鄙夷,真寒酸。
想當年蕭淑寧可是冠絕京城的才女,自視甚高,在她身邊就如草芥,最後嫁給這麽個窮秀才。
可她嫁的卻是永寧侯。
馬車上又下來了一位年輕公子,束發而立,手持長扇,氣宇軒昂。
“蕭淑寧呢?”秦氏嘴角向下,蕭淑寧竟然不出來迎接她。
她的娘家不如護國公府,可嫁的永寧侯府卻比木家高了不止多少台階。
畢竟這婚事可是蕭淑寧求她的!
“回秦夫人。”徐嬤嬤立刻上前,“我家夫人因為大小姐前幾日出的事受驚了,生了病,她不是不來迎接你,是身體不允許。”
秦氏捕捉到問題,“你家大小姐出什麽事情了?”
“也沒什麽事,就是大小姐前幾日在春日宴上吃醉了酒,被一個秀才擄走,差點兒壞了我家小姐的清白,幸好我家大小姐跑回來,虛驚一場。”徐嬤嬤一邊說一邊領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