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輦一路來到養心殿。
太後擋住要通報的王德才,直接走了進去。
殿內一切如常。
龍涎香氣極濃,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氣味。
“母後,您怎麽來了?”張承宴起身迎接,“王德才,怎麽不通報?”
王德才一臉苦笑,在兩尊大佛麵前根本不敢解釋,這苦就自己受著吧!
“皇帝,哀家有事要問你,那白美人為何會從你這養心殿出去?”
張承宴麵不改色,淡淡一笑,“母後,是朕讓白美人來的。”
太後猛地起身,“什麽!你……你身為皇帝,怎能白日**!若是讓文武百官知道了,該當如何!”
“母後,在你眼裏,兒臣便是這樣的人?”張承宴笑容消失,手裏的茶盞重重落下,“兒臣叫白美人過來,不過是想吃她做的鬆子百合酥而已。”
太後悻悻坐下,她剛才實在有些過激,沒辦法,她一心為了龍嗣,絕對不能出一點差池。
否則她一個太後,怎麽會想辦法防著一個小小的美人,不讓其靠近皇帝。
“哀家沒有這麽想,隻是……”
“隻是母後不相信兒臣,覺得兒臣是那種白日**的人!”張承宴替她回答,眉宇間染上些許不滿。
太後細細一想,張承宴的確不是這樣的人,他勵精圖治,便是去後宮,也是一直恪守規矩,今日倒是自己做錯了。
她隻得轉移話題,“皇帝若是想吃那百合酥,讓禦膳房做就是了,白美人能做出什麽花樣來。”
“她做的的確和禦膳房不同,不然兒臣也不會特意讓她送來了。”
張承宴話鋒一轉,“那戲班子如何?母後可還喜歡?”
太後笑得眯起眼睛,“的確不錯,尤其是那名角,比起宮裏的也不差多少了。”
“母後喜歡就好,兒臣還有奏折要批,就不留母後了。”
太後起身,“皇帝勵精圖治,也要多加休息,哀家回頭讓白美人將方子寫下來,送到禦膳房去,省得她來打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