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令芷多吃了兩碗飯,她又有勁了。
下人見狀,十分有眼力見地退了下去。
薑令芷歎了口氣,她也很想的,可惜上次用力過猛了,她還有些沒恢複好......罷了,就跟他說說話吧。
雖然他聽不見,但是她說得多了,就覺得跟他熟悉了,好辦事。
她吩咐了雲柔備熱水。
沐浴後,整個人渾身疲憊散去不少,換了寢衣,走到了蕭景弋床邊。
輕喚了聲:“夫君,我來陪你說會話。”
蕭景弋豎起耳朵,要說啥呢,他聽聽。
她爬上床,跪坐在他的身邊,替他捏著胳膊,一邊在腦海裏想象著話本子裏那種夫妻情深的橋段,開始代入角色跟他說話:
“我下午出門去看薑二公子給我的鋪子了......嗯,這鋪子是他非要給我的,我也隻好勉為其難地收下了。隻是我從前沒做過生意,以後我得了空,就去學學怎麽打理。
咱們洞房花燭那夜,國公爺說,要是我能替你延嗣,便要分些田產鋪子,好給我們母子傍身。
夫君,我就想著,就算你以後真的醒不過來,我也會帶著我們孩子,好好過下去的。“
蕭景弋:“......”
呸,咒誰呢?
不過聽她一個村姑,為了甚至還沒影的孩子,就想得這樣長遠,這樣勞累奔波,不免覺得幾分可笑。
真是杞人憂天。
薑令芷捏完了胳膊,又往上捏著他的肩胛,跟他商量:“我想了想,往後咱們就三日同房一次吧?因為我實在是有點吃不消。”
她捏著捏著,覺著姿勢不得勁,她幹脆抬著他的頭,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嗯,或者兩日一次也行,畢竟延嗣要緊嘛......咦,夫君,你怎麽臉紅了呀?”
蕭景弋也不想的。
隻是他整個人動也動不了,隻能半躺在著他柔軟的身體上。
看不見的時候,嗅覺和聽覺就格外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