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可畢竟那是正常人,在瘋狂的手蹬腳刨後留下一隻鞋,在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的情況下倉皇逃跑。可那隻馬蜂依舊不死不休地追了出去。
等靠近牆邊的老王打開燈時。
屋內哪裏有別人,屋門也是關著的,隻有贏居常在地上爬著,罵著。
大家都以為他做噩夢了。
都是殘疾人,人掉到地上隻能按下緊急鈴。
不一會功夫。
畢小錦就慌張的跑了過來,結果看到贏居常恨恨地想衝出去,急忙扶起了他。
“贏大爺,你怎麽啦,快起來,咋還掉地上了。”
贏居常這時也逐漸恢複了理智,心有餘悸地坐在**後淡淡道,“譚光明這個王八犢子,他想殺我……”
“殺你?”畢小錦穿著睡衣,豐盈的身子緊貼著贏居常,撫著他的後背,“贏大爺,是不是這幾天事太多了,晚上你做噩夢了呀,這都啥年代了,哪還有敢殺人的。”
正常邏輯確實沒錯。
一個年輕人沒必要為了一個要死的人攤上人命,可贏居常不一樣,他影響的是一個集體利益。
“剛才我是聽到有動靜,好像是別人的聲音。”
“嗯嗯,我也聽到了,好像很疼似的,應該是被老贏打的。”
“對對,他們打的很厲害,劈了撲棱的,我耳朵好使我聽到了。”
三個老人恍惚的開始絮叨。
贏居常氣喘籲籲著,也忽然舉起了手中的白鞋,“看看這隻鞋,是我在那人腳上拽下來的,這總能證明有人來過吧?”
“這……”畢小錦也驚呆了。
按理說就算一個人做噩夢,那不可能四個人都做了同樣的夢,發生了一樣的事。
而且這還有一雙本就不應該出現這個屋裏的運動鞋。
“那報警吧?”畢小錦建議。
老王忽然道:“要不算了吧,這院裏的人在上麵都有關係,查了也是白查,到時候鬧得咱們自己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