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帳的帳門被婢女放下,隔絕了外麵的喧鬧。
沈愈躺著瓦爾人特製的鬆軟的臥榻之上。
上麵的墊子是用白熊獸皮鋪墊的,非常的柔軟舒適,據說隻有草原最高等的貴族才能資格享受。
托婭此時早已褪去了那套惹眼的火紅婚裙,她走到沈愈近前低頭打量著他,藍色瞳仁在燭光下閃爍著說不出的喜悅。
“你真像一隻小兔子。”
她伸出手指,貪婪觸碰沈愈的臉頰。
“為什麽老說我像兔子?兔子不是很弱嗎?”
沈愈握住托婭的手指,艱難咽了一下口水,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
托婭向前一步,貼近了沈愈,在燭火下金光閃閃的長發,以及那滑如蠶絲的皮膚摩挲著他的衣袍。
“我們部落裏的都是粗鄙的男人。隻會打架喝酒,一點意思都沒有。”
托婭壓低了聲音,眼裏帶著對沈愈的深情。
“你明明身子很弱,但卻又很聰明,而且有他們身上沒有的一種東西……”
“什麽東西……”
托婭微笑著環上沈愈的脖子,輕拍了他俊俏的臉蛋。
沈愈此時感覺完全處於被動。
他能清晰感受到了托婭婀娜身體的擠壓。
尤其當托婭俯下身,金色的發絲垂落,眼神裏沒有絲毫矯揉造作,隻有純粹的原始渴望。
直到托婭離開了他的嘴唇。
她的藍色瞳仁此刻美得驚人。
“這是什麽感覺,我從來沒有親過男人,原來是這麽好玩的。”
托婭自言自語說著,眼神裏充滿了興奮,像是第一次在河邊玩水的小女孩。
她再次低頭索要,沈愈卻故意側頭躲開。
“托婭,你慢一點。”
沈愈想到托婭畢竟才十九歲。
要學習男女的生理課程要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不能讓她養成這種野蠻就餐的習慣。
“你不喜歡我嗎?安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