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愈撫摸著崔嫣圓潤無暇的額頭,沉住了心氣耐心對她安撫。
“嫣兒,你我之間有約定,三年為期。我沈愈說過的話,自然算數。”
“但不是現在,將軍府不是咱們家後院,到處都是嶽白的眼線,你明白嗎?”
“至於嶽清瑤是個小丫頭片子,我收她當徒弟,是想著她將來能幫我打理這急救中心。你跟小丫頭置什麽氣?”
“你今日能溜進來,已經是燒高香了。要是被嶽白撞見後知道你是陶隆的寡嫂,不光是你,連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崔嫣聽沈愈說得不無道理,隻好點頭。
她輕輕抬手,纖細的食指不輕不重點在了沈愈的胸膛上。
“好,奴家暫且信你一次。”
“隻是,老公往後可得時時記著,奴家今日擔了多大的風險,全是為了誰。”
“你得拿出點誠意娶奴家,讓奴家這顆懸著的心,安安穩穩落回肚子裏去,不用擔心被陶隆那廝盯著。”
沈愈隻覺得她指尖點著的地方微微發燙。
他壓下心頭那點躁動,順勢握住了崔嫣作亂的手。
崔嫣的手又軟又涼,像塊上好的軟玉,握在掌心讓人舍不得放開。
“嫣兒想要如何安心?”
崔嫣卻輕輕掙脫了他的掌握,卻並未收回手,反而順著沈愈的衣襟邊緣,慢悠悠向上遊走。
那俏指最終停留在沈愈的脖子旁,隻用指甲輕刮著他頸側的皮膚。
“老公隻需記得,奴家是你的女人。但是無論將來有多少年輕貌美的女子圍著你轉,奴家是正妻的位置,以後誰也不許替代了。”
沈愈心中不由感歎崔嫣的心思果然厲害。
明明得了按摩的便宜,還時時刻刻不忘宣示自己是正妻。
“好了,嫣兒,待會外麵人多,我護送你從側門出去不會有人注意的。以後,我擇機讓你進將軍府當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