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保命底牌,黃光複一掃陰霾,心情變好了。
人在高興的時候就容易大意。
他的手下也以為塵埃落定。
根本就沒想過會出現意外。
“你們兩個把他送去醫院,今天的事情你們當做沒有看到,明天你們就是正式工了。”
黃光複沒想過親自送楊建軍去醫院。
他可不會傻傻地認為送楊建軍去醫院就能緩和關係。
他也沒想過緩和。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退路。
等這件事情結束他就帶著這些年攢下的財產離開。
港島那邊有認識的人,聽說發展得不錯。
有這些年攢下的家底,到了港島比在這裏還滋潤。
想到美好的生活在跟自己招手,黃光複心情更好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楊建軍的小動作。
就在他將要走出去的時候,楊建軍突然推開扶著他的兩人,迅速將他製服。
一切來得太快,在場的盆反應過來,楊建軍已經用槍頂著黃光複的頭了。
“你……你的手和腳不是被打中了嗎?”
黃光複不敢置信,楊建軍製服他的時候雖然沒有看清楚。
但他利索的動作絕對不像是被槍打中的樣子。
“當然打中了,不然怎麽可能流血。”
楊建軍一邊回答,一邊退到牆角,用黃光複做擋箭牌。
“不可能,如果你被打中,手腳不可能不靈活。”
黃光複不信,可他又不知道怎麽解釋楊建軍手腳流的血。
楊建軍回道:“打中是打中了,不過偏了點,擦破皮,傷得不重,手腳自然靈活。”
黃光複更加不信:
“你當我傻嗎?如果隻是擦破了點皮,為什麽地上和牆上都沒有子彈痕跡?”
楊建軍一邊尋摸著關節,一邊回答:
“我有個習慣,喜歡在腿上綁一塊鋼板,有鋼板緩衝,子彈就破了點皮。”
哢嚓……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