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是自己的,如今連個受傷人都見不到,身上沒傷還有血,這這……傷風敗俗。”
陳夫人還想繼續說下去,謝池梧看著她,那眼神冰冷,讓她有些恐懼瞬間閉嘴。
陳姨娘對著薑南枝說道:“枝兒你在這,你說你看到了什麽?”
薑南枝顫顫巍巍,“我聽到那人說,弄傷了什麽,然後睜眼就知道那人是個和尚,跑了,其他的不知道。”
“好了,別說了,簡直不堪入耳。”陳姨娘繼續拱火。
陳夫人大喊:“你們喊我上香,就是為了瞧自家姑娘**?都偷到眼前了,我們陳家可和這種人結不了親家。”
話音未落,謝池梧袖中寒光一閃,匕首精準釘入廊下立柱,驚得眾人失聲尖叫,“陳夫人這副牙尖嘴利的模樣,莫不是打算把滿朝勳貴都罵進尼姑庵?”
薑父怒氣衝衝,趁兩人不注意,直接上手扯開薑頌安身上披風,眾人看到她身著裏衣,上麵血跡斑斑,驚呼出聲。
女兒家裏衣雖不漏肌膚,但總歸是私物,大庭廣眾坦露,這是故意讓她沒麵子,謝池梧繼續從他手中拿過披風遮擋。
薑父怒問:“到底是誰的血。”
“是那賊人的,我刺傷了他,父親覺得女兒是那種**之人?”
薑頌安怒視回去,這麽多次了,為什麽父親總是不信自己一次,哪怕一次?
”既然你是清白之人,你說刺傷,用什麽刺傷的?拿出來給大家瞧瞧。”
薑頌安拿不出來,剛剛那人逃跑奪了自己匕首,她本來還在疑惑為何拿走,現在明白了原來是讓她有口難辯,真是好算計。
“被他拿走了。”
“這種胡話你都要編,你覺得誰會信?”
薑頌安不在說話,侍衛進來:“已經按照王爺吩咐,封鎖寺門,鎖了所有屋子。”
陳夫人大叫:“封了屋子?我們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