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謝池梧拿出太醫配置好的藥吩咐人去煎,屋內隻剩下二人。
薑頌安額頭不住冒出細汗,渾身燥熱,看來那不僅是迷藥,還是**。
她的手情不自禁摸上他的胸膛,若隱若現的肌肉讓她更加燥熱。
他沒有阻止,任由她撥弄。
薑頌安定了定心神,狠咬自己胳膊企圖清醒一些。
來人拿著一張手絹倒上清油,放置她的額頭,兩人臉貼近,感受到彼此呼吸,她湊近,唇齒相碰,暖意騰升。
薄荷的味道彌漫開來,來人用手輕撫,薑頌安迷糊開口:“若是我今日隨了你,你可為我對抗父親?”
來人動作立即收住,薑頌安一陣心冷,也是換作旁人也是不願的。
薑父是開國舊臣,在朝多年,能打會算,拉攏不少朝臣,為官也深得人心,皇帝想動他,都要思慮幾分,更別說現在這種沒證據的事情。
再說誰不知道,鎮國將軍愛女如命,說出去也不會有人信,他會為搶女兒功勞,害人性命?
“這事不能成交易,有我在,別人傷不了你一分,你也不用隨了誰?”謝池梧這話說的篤定,薑頌安都有幾分詫異,為何他不問自己為什麽要對抗父親。
謝池梧緩緩靠近她,她手握金簪,對著謝池梧眼球近了幾分,“把衣服脫了。”
“刺殺親王,滿門抄斬。”
薑頌安征了一下,她分明看出謝池梧眼中沒有恐懼,反倒有幾分擔心。
薑頌安放下簪子,伸手扯開謝池梧腰帶,長衫滑落,讓人瞧得真切。
薑頌安手心出了些汗,觸碰著謝池梧身體:“為我解藥,不是交易,是利用。”
兩張熾熱的身子貼在一起,薑頌安腦中沒有屈身想法,她隻想這個男人為自己解藥,她晚上還要幹一番大事。
屋內喘息聲此起彼伏。
入了夜,薑頌安站起身。
謝池梧從淩亂的衾枕間支起上半身,墨發如鴉羽般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