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頌安迷迷糊糊睜開眼,隻聽見耳邊有人說話。
“看她怎麽囂張,還不是落我手裏。”
“還是陳兄有辦法,隻要過了今夜,我想這女人就會身敗名裂,到時候傳出去,侯府嫡女深夜闖入陳家,投懷送抱哈哈哈。”
“對,等我享用完她,就把我從陳府大門趕出去,隻要大家看到她從這走了出去,讓她有口難辯。”
薑頌安聽到這,想起身頭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睜開眼,看到陳謹行那張猥瑣的臉。
“喲醒了,醒了好啊,這才有意思。”陳謹行伸手想要觸摸薑頌安。
“小賤人,這大殿前的仇我還沒報那,如今你是插翅難飛了,我看還有誰來救你。”
薑頌安掙紮著,吃力拔下頭上發簪,向那人刺去。
陳謹行一下見了血,他氣惱,將人推倒在地,踢了一腳。
“實話告訴你吧,你爹為了你弟弟,早就打定主意將你送給我,我們可都約好了,隻要我與你成親,就能在朝中得到助力,到時候你弟弟也能步步高升。”
薑頌安來不及多想,以發簪防身,阻止陳謹行靠近。
陳謹行笑得陰沉:“別掙紮了,你以為那日我去侯府是巧合嗎?那就是你爹安排的,讓我在你回京當日要來你的身子,好把你趕緊嫁出去。”
另一邊,將軍府內燈火通明,棋盤上黑白子犬牙交錯。
裴硯寧指尖捏著一枚黑子,骨節泛白,落子時重重砸在棋盤上,發出悶響。
謝池梧執白子,嘴角噙著笑意,看似漫不經心,卻步步緊逼,將裴硯寧的棋路封得死死的。
“我這人做事做人都有一個原則,不擇手段。”裴硯寧破局而出,目光如鷹隼盯著謝池梧。
謝池梧眼微微眯起,輕笑出聲:“感情也是嗎?”
裴硯寧心頭火起,他想到謝池梧與蘇綰寧早有婚約在身,卻還對薑頌安糾纏不清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