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三個穿著豔麗羅裙的姑娘出現麵前。
為首的姑娘二十出頭，一襲紅裙，杏眼桃腮，手裏搖著一把繡花團扇，正笑吟吟地看著他。
她身旁跟著的兩個姑娘，一個穿綠裙，一個穿黃裙，都水靈可人。
三個姑娘在書攤前翻閱，羞得滿臉通紅，低聲讚美：
“姐姐，你快看，這是好書啊，哎呀，看得我羞死了……”
紅裙姑娘羞澀地問道：“公子，你這書，怎麽賣呀？”
曹天咧嘴一笑：“帶插圖的五兩，沒插圖的三兩。”
“五兩？！”綠裙姑娘驚呼一聲，隨即掩唇輕笑，“公子，這也太貴了吧？我們姐妹幾個可都是窮苦人，哪買得起這麽貴的書？”
曹天挑眉：“窮苦人？姑娘說笑了，看您幾位這打扮，可不像是缺錢的主兒。”
“哎呀，公子真會說話。”紅裙姑娘用團扇輕輕拍了拍曹天的肩膀，身子微微前傾，領口若隱若現：
“我們姐妹幾個攢點銀子不容易，但是非常喜歡你的書，公子能不能便宜些？”
曹天被她這一靠，鼻尖頓時縈繞著一股甜膩的桂花香，不由得心神一**。
“這個嘛……”曹天眼睛裝了定位一樣，直奔著那兩團柔軟潔白而去，“姑娘若是誠心要，我可以給你們打個折。”
“真的？”綠裙姑娘眼睛一亮，立刻湊上前，纖纖玉指輕輕搭在曹天的手背上，“公子，您可真是個大好人！”
她的指尖溫熱柔軟，輕輕摩挲著曹天的手背，像羽毛拂過一般，癢癢的。
曹天輕咳一聲，強裝鎮定：“咳咳，這樣，帶插圖的四兩銀子一本，不帶插圖的二兩，如何？”
“還是太貴了。”黃裙姑娘撅起紅唇，撒嬌似的拉了拉曹天的袖子，“公子，您看我們姐妹幾個大老遠過來，腿都走酸了，就不能再便宜點嗎？”
說著，她還故意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裙擺微微掀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