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叼著筷子一頭，示意二女來咬。
唐詩羞澀地咬住另一端，小口啜飲。
宋慈等不及，突然湊近，紅唇直接貼上曹天咬過的位置。
三人唇齒相隔不過寸餘，酒香混著彼此的呼吸。
牛春花一臉壞笑，看準機會，突然一推曹天後腦勺。
“唔！”
三張嘴撞在一起，酒釀順著下巴流進衣領。
滿屋哄笑中，曹天舔了舔唇：“甜！”
二女同時嗔怪：“不要臉！”
牛春花拍著巴掌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曹天湊近唐詩，還沒挨著，宋慈一把扯住他耳朵：“先親我！”
“憑啥？”唐詩也揪住曹天另一隻耳朵。
曹天疼得齜牙咧嘴：“輕點輕點！耳朵要掉了！”
牛春花看熱鬧不嫌事大，又灌了曹天三碗酒：“曹小子！你到底行不行啊？倆媳婦都搞不定？”
曹天酒勁上頭，一拍桌子：“誰不行？今晚就讓她們知道我的厲害！”
“嗝——”牛春花打了個酒嗝，暈乎乎地坐到婚**。
王鐵匠見狀，趕緊把人扛走：“這婆娘，淨添亂！”
……
夜深人靜，紅燭燃到根兒。
曹天搓著手湊近炕沿：“兩位娘子，咱們歇息吧？”
宋慈一瞪眼：“傻子，今晚給我們倆一個痛快話，到底誰是正妻，誰是側室？
你總不能同時睡倆吧？哪有那麽好的事！”
唐詩點點頭，一臉期待地看著曹天。
曹天不慌不忙掏出兩枚銅錢：“這樣，拋銅板決定？正麵唐詩跟我睡，反麵宋慈……”
“不行！”二女異口同聲，醋意漸濃。
曹天眼珠一轉：“你倆……暫時輪流執政？誰先懷上長子，誰當正房！”
唐詩紅著臉啐他：“不要臉！”
宋慈哼唧一聲：“想得美！”
曹天故作生氣，三下兩下脫掉外套，趁機把二人撲倒：“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幹脆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