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驗屍結束,也是沒什麽定論。
除了任月嬌有身孕這事,再有就是她是被人一刀在身後一刀抹了脖子。從刀口傾斜角度來看,行凶者的身高勉強算作七尺。
可是顧雲升和隋昉的身高都很高。
排除掉他們兩個人的可能性,宗薇就放心了。
那殺任月嬌的人是誰呢?
景氏還是盯著顧雲升。“犯人依舊可以曲著腿來殺人!”
四周寂靜無聲。
微風從假山的縫隙中穿過,留下嗚咽的哭聲,就像誰在訴說著冤屈。
圍在四周的人總感覺不自在。
顧閣老背著手,雖沒大發雷霆,但是緩緩道出“回去”兩個字,讓景氏立刻閉了嘴。
景氏不甘心,但是迫於顧閣老的壓力,隻得作罷。
坐在任月嬌的床邊,抱著留有任月嬌體香的被子,她放聲大哭。
她想知道,她的月嬌到底是誰殺的!
她要找到那個人,碎屍萬段!
大理寺的人又走了一圈形勢,然後離開了。
顧閣老看著顧雲升。“到書房來。”
宗薇在一旁瞧著這對父子的表情,生怕他們起了衝突。
顧雲升隨著顧閣老回到書房。
“最近你和月嬌走的很近?”
一聽這話,顧雲升就知道顧閣老也是懷疑他。“是她總來打擾我。”
“父親,這府裏的男人不止我一個。我這身子骨想殺人,可沒那麽容易。”
聽他不滿的語氣,顧閣老微微揚起下巴。“自從你想娶妻以來,你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浮躁了。”
顧雲升也抬起頭,對上顧閣老的目光。
以前他沉穩,是因為他無欲無求,每天的目標就是等死。
現在,他肩上也有責任了。
“父親,那不是浮躁,是有七情六欲。”
“你是顧家長子,身兼重擔。兒女情長隻會害了你。”顧閣老的聲音略帶著疲憊。“為父還是希望你養好身體一展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