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氣打築基!
這可能嗎?
這合理嗎?
難道是我看錯了?
薛萬劍等人發出靈魂三連問!
“大師兄,他一定是采用了什麽卑鄙無恥、肮髒下流的手段,二師姐念及同門情誼、不忍閃躲,才被這小子偷襲得逞。”
泡在藥桶裏的池瑤探出頭道。
“一定是這樣!”薛萬劍抬頭,對著青色門戶邊上、手撫狗頭的淩塵喊道:“小子快說,你到底用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手段?”
其實,薛萬劍不得不這麽說。
練氣期的小師弟,一個照麵就打飛了築基中期的二師姐。
這太不合常理了。
必須給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否則,他們四個的麵子去哪兒找?
“自個兒想去---”淩塵懶得廢話,抱著大黃進了小洞天。
“放---放我下來!”
山壁上,楚紅杏艱難地說。
剛才的暴擊如天雷鍛體,楚紅杏渾身上下,一動就痛。
三人小心翼翼,將她放下。
丹藥不離身的池瑤立刻取出一枚回氣丹,喂楚紅杏服下。
又過了半個時辰,楚紅杏才扶著牆壁,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二師妹,淩塵到底用了什麽卑鄙手段?”薛萬劍沉聲問。
唰!
楚紅杏麵紅如血,羞憤難當。
堂堂築基中期高手,被煉氣期的小師弟一掌打入山壁、動彈不得,這話怎麽說得出口。
看楚紅杏的樣子,眾人明白了什麽,集體沉默。
良久,薛萬劍突然拍著大腿,狂笑叫好。
“大師兄,好什麽?”池瑤和白如雪不解的問。
“咳咳!”
薛萬劍幹咳了兩聲,避開楚紅杏目光道:“縱然四師弟卑鄙無恥、偷襲得勝,但也說明他具備一定實力。”
“此次宗門大比,四師弟說不定蒙混過關,我等不用被罰連坐----”
池瑤、白如雪齊齊點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