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俏麗的臉蛋羞紅一片,小聲說。
“我知道了。”
這時,陳陽忽然看見田香秀纖細白皙的脖子上,有一片黑色淤青,看上去像是被打的,頓時臉色一沉。
“嬸子,你受傷了?”
“啊?”田香秀嚇了一跳,連忙慌亂的拉高衣襟,擋住脖子上的傷,支支吾吾,“我男人昨兒回村,喝了酒發酒瘋,就對我動了手。”
陳陽眉頭一皺,嘴裏迸出幾個字。
“這個畜牲!”
田香秀溫婉嬌俏,還有病在身,她男人竟然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還下重手打她。
他立刻斬釘截鐵開口。
“田嫂子,下次你男人再動手,你就來找我!我給你撐腰。”
田香秀大為感動,“陳陽兄弟,謝謝你。”
說完,她仿佛想到什麽,忙從胸前的衣襟裏,掏出一塊布手帕,紅著臉遞到陳陽麵前。
“陳陽兄弟,上次你給我治病,還背我下山,嫂子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塊帕子,是嫂子親手繡的,你要是不嫌棄,拿去擦個汗也行。”
陳陽接過手帕,聞到上麵散發出一絲奶香,心神一晃。
“對了。”田香秀仿佛想起什麽,急切的抬頭,“陳陽兄弟,我相公回村了,昨兒趙錢安來找他,兩人在外麵嘀咕了半天,不知道說了些啥。”
“趙錢安來找你相公?”
陳陽驀然臉一沉。
自己殺了趙錢安的侄子皮五,趙錢安懷恨在心,肯定想報複。
不過,他現在招了幾十個村民來蓋房,家裏人來人往,對方找不到機會下手。
難道,趙錢安半夜找丁邢,是商量對付自己的事?
他回過神,向田香秀道歉。
“多謝田嫂子。”
田香秀想了想,“今天早晨,我發現院子裏有好幾個大竹簍,外麵蓋著黑布,一定是趙錢安昨晚派人送來的。但竹簍裏裝了些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丁邢也不讓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