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詩雨最近心情可不太妙。
首先是花十個億給親媽買的藥方,本意是想增進與江硯的關係,卻不想砸進去的真金白銀,讓藥方變成了毒藥方,還讓江硯對她的誤解也更深。跟長巨的合作,中藥材查出被劇毒農藥汙染,要全部焚燒。損失自行承擔,她還不知道在董事會上如何跟第二股東交代。
加上埃文斯說沈寒之是傅唯瑾的人,讓她整個心態幾近崩潰!
她這幾年究竟是幹了什麽?
把一些重要事交給了傅唯瑾的棋子?!……
更讓她困擾的是,江硯的真實身份。
為什麽他會出現在神秘的國家生物醫學研究院,為什麽長巨把他當貴客,就連徐真誌都要聽他的建議……
薄詩雨就這樣坐在辦公椅上發著呆,就連沈寒之是什麽時候進來的,她都渾然不覺。
“雨雨,雨雨。”
沈寒之走到她身後,俯下身來擁住了她,臉貼在她的耳畔,在她耳畔吞吐著溫熱的氣息。
他的大掌開始變得不安分時,卻被薄詩雨給製止了,“寒之,現在不行。”
“雨雨,我們好久沒……”
沈寒之試圖撩撥她。
“沈寒之!”
薄詩雨扯開了他的手一下子站了起來。冷冷地睨著他,“沈寒之,我說了不行!”
沈寒之愣了愣神,旋即是滿眼的失落與挫敗。
“雨雨,我究竟是哪裏做得不好?”
“你出去工作吧。”薄詩雨淡淡道。
“可是我沒辦法好好工作!雨雨,你是不要我了嗎?”
沈寒之雙目赤紅,緊緊的咬著唇。
換做從前,薄詩雨一定會為他的這副模樣動容。
“不聽話了是嗎??”薄詩雨指了指門的方向。
沈寒之自知再這樣下去,隻會更加讓她心煩。於是,隻得帶著一肚子的憋屈,走了出去。
埃文斯又給薄詩雨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