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其實是在意著他的吧?”
薄耀一眼看穿。
薄詩雨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而是重複問道:“叔叔,您就說江硯那種情況,能不能換眼角膜。”
薄耀搖了搖頭,“藥物中毒,本身就是毒邪侵襲經絡。不傷及角膜。”
“也就是,他換了角膜沒用?”
薄詩雨從薄耀的眼睛裏得到了答案,
也令她更加的絕望。
“叔叔,難道……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薄詩雨的聲音帶著點哭腔。
她也不知她為何會如此失控。
明明,他們已經離婚了……
薄耀望著她,眼底盡是疼惜,“詩雨,你振作一點。辦法肯定會有的。”
……
江硯盡量把日子過得極其充實,盡量不讓自己往壞的方向去想。
他待在研究院裏,不是幫助指導同仁,就是專攻一些研究上的難題。
每天,都會收聽新聞,或者一些勵誌的歌曲。
順帶,加強鍛煉身體。開始習慣使用導盲杖。
這一次,他和周許同時出現意外,令長巨的管理層,迎來了前所未有的艱難時刻。
沈偉成也不止一次給他打過電話,訴說自己的無奈。
對此,江硯建議沈偉成進行人才引進的計劃。
但都被沈偉成否決了。
“江老師,你現在還好嗎?”
林漫柔關心的話語突然響在江硯耳邊。
“不好。”江硯有些哭笑不得,“你也知道,我現在就一個瞎子。”
林漫柔默然了。
旋即,她仿佛跟下定了決心似的,跟江硯說:“江硯,我們幹脆領個證吧。這樣,我就能名正言順的照顧你了。”
江硯驚了。
反應過來,他笑著道:“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嫁給一個瞎子?我去,大小姐,你可別想不開啊。”
“我沒有想不開,”林漫柔聲音變得微小,“我是真的想好好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