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十分重視,立即派了一支專業的專家團隊來負責幫江硯診治。
可經過了多次仔細的檢查,都沒能查出江硯雙目失明到底是什麽引起的。
他喝下的那一碗藥,殘餘的藥渣均送去檢測,檢測的結果出來,都沒發現能夠讓人失明的毒素。而且即便帶點微毒的,也不具備讓江硯中毒的劑量。
當這座城市由酷寒的嚴冬步入初春之際,江硯的眼睛還是絲毫不見好轉。
他的這件事始終牽動著研究院內一眾公事過同事的心,更是牽動著周許的心。
除了工作的時間,周許擔心江硯想不開,幾乎都是陪伴在在他身側。還充當起了他生活方麵的助理。
有了大家的鼓勵,江硯也沒有因此消極下去,而是逼迫自己適應在黑暗中的環境。
他能聽見,能說話,能溝通交流。還能動手寫。
大家如此幫他,他也竭盡所能地回報大家,幫助他們攻克了一道道專業方麵的難題。甚至還讓他們突破了新的研究。
徐真誌來看望江硯的時候,問了他一個問題:
“江老師,既然你是服用了薄氏集團給你的祖傳藥方才導致的失明,您為什麽就不直接走正規流程為自己討要個說法?”
江硯搖了搖頭,道:“薄詩雨沒理由要害我。”
他和她已經劃清了界限。
更何況結婚多年,即便熬過很多苦日子,他在她眼裏,他就是如此的上不得台麵,更沒有可以榨取的價值。如今的他,還不至於讓她如此大費周章,弄來個有毒藥方把他害成這樣。
徐真誌又跟江硯聊了聊,才歎息著離開。
周許聽見江硯如此篤定,便緊擰著眉頭:“江老師,有沒有可能,你喝下的藥不但解不了你的毒,還有可能加重你的中毒後遺症呢?”
江硯怔住。
良久。
他對周許說,“周秘書,藥方我這裏有一份,你拿去幫我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