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詩雨讓司機一直載著她兜風。
腦海之中,不時回想著傅金誌給出的那段錄音。
不知過去了多久,沈寒之的電話打進來。
“雨雨,都這麽晚了,你在哪?”
“沒,外麵兜風。”
“你給我發個定位,我來接你?”
“不用了,讓我一個人靜靜。”
掛了沈寒之的電話。
薄詩雨吩咐司機:“小宋,帶我去酒吧。能聽歌的那種。”
司機點點頭,“是。”
片刻。
司機把薄詩雨帶到了一家美式酒吧。
把薄詩雨送進去,他就在門口等候著。
這家酒吧正值熱鬧的時候。
幾名來自國外的駐唱歌手,正在舞台上縱情的演繹著。
台下喝酒的觀眾,還跟著音樂節奏一起手舞足蹈。
明明音樂不那麽悲傷,可薄詩雨卻感到難受得想哭。
她不知道她到底錯在哪裏。
他恨上了她,甚至還故意搞這麽一出來惡心她。
薄詩雨點了一打這裏的招牌啤酒。
服務員幫忙開瓶的時候,
她恍然想起,那時候她因為有江硯,無論大小應酬,還是聚會,她的酒喝得並不多。她也不擅長喝酒。
她承認她不甘心,她在意。
可是今天……
那個人欺騙她離婚不說,還用如此狠毒的手段,來對付她……
沒有人打擾,薄詩雨一杯接一杯的喝。
直到,她喝得淚眼朦朧,喝得不省人事的趴在了桌上。
司機不放心。
進來看到這一幕,他準備將人扶起時,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雨雨!”
司機見是沈寒之,不敢說什麽,隻得將這一切交給他來做。
沈寒之把人打橫抱起,對司機說:“你先回去休息吧,雨雨有我照顧。”
司機點了點頭。
……
沈寒之帶著薄詩雨來到了附近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