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硯疑惑間。
沈寒之猛然抓住了他的手,將沾染了血液的匕首強行塞進他手裏,用自己的手狠狠地包裹住他的手,絲毫不給他鬆手的機會!
“沈寒之,你……”
不等江硯反應過來。
沈寒之用抓著江硯帶匕首的那隻手,快速捅了自己胳膊第二刀!
“哈哈哈——!”
沈寒之發瘋一般地大笑著,鬆開了江硯!
江硯迅速將匕首丟到地上,怒吼:“沈寒之!你踏馬什麽意思?!”
“你很快就明白了。”
沈寒之說著,不急不慢地掏出手機,撥通了薄詩雨的電話。
“雨雨,我在頂樓受傷了,你快來。”
很快。
薄詩雨來到了他們麵前。
看到沈寒之那血流如注的胳膊,薄詩雨瞬間就急了,迅速衝到他麵前抬起他的胳膊:“寒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寒之看了江硯一眼,“雨雨,我知道江哥很討厭我,可我沒想到,才見麵他就……”
“沈寒之你踏馬撒謊!明明是你自己捅傷了你自己!”江硯厲喝。
“走,我們先去醫院處理了再說!”
薄詩雨連忙攙扶著沈寒之離開。
……
沈寒之是借著栽贓江硯的機會,爭取為自己找到替罪羊來拖延時間。
來到醫院,他在上手術台進行手術縫合之前,他就買通了主管醫生,在薄詩雨的麵前,故意把自己的病情說得極重。
薄詩雨擔憂不已。
在病房就待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
當著薄詩雨的麵,沈寒之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裏蒼老的聲音說:“寒之,家裏都揭不開鍋了!債主又來要債了,你什麽時候給家裏打錢啊?”
沈寒之故意開著免提,薄詩雨能清清楚楚的聽見那邊說的什麽。
其實這個電話,也是沈寒之的安排——
對麵根本就不是他的爸,是他找來的臨時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