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們倆說的是‘一回事’嗎？”東方玄舉著青銅牌，目光在兄長和商晚慈之間來回掃視，“藥王鼎和你爺爺？”
溶洞裏，蘇九兒蜷縮在幹草堆上，尾巴尖偶爾輕顫。小滿正用小手蘸著溫泉水，給白狐擦拭傷口周圍的毛發。
溫泉的水霧在溶洞裏盤旋上升，將青銅牌上的“藥王”二字映得忽明忽暗。東方玄感覺掌心的銅牌隱隱發燙，那些閃回的幻象碎片還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你爺爺？”商晚慈的聲音微微發顫，手指不自覺地絞緊了衣角，“大殿下是說…藥王穀主？”
東方曜解下染血的護腕，在溫泉中浸了浸：“二十年前，藥王穀遭逢大難時，商穀主為保全族人性命，自願被囚禁在皇陵禁地。”
彈幕突然炸開：
【用戶“曆史課代表”：臥槽這劇情反轉！】
【用戶“吃瓜群眾”：所以墨連城報仇找錯人了？】
小滿正用小手捧著溫泉水給蘇九兒擦洗傷口，聞言抬起頭：“那個老爺爺是不是穿著紫色衣服？頭發像鳥窩一樣？”
“你怎麽知道？”東方曜和商晚慈異口同聲。
“我在夢裏見過呀。”小滿歪著頭，“他總在湖邊走來走去，嘴裏念叨著‘時辰未到’…”
東方玄突然想起幻象中那個被鎖在湖底的黑影，後背一陣發涼。他下意識摸向懷裏的狗碗，碗底立刻浮現一行字：
【用戶“重生者378”：別讓任何人碰那銅牌。】
“所以湖底真有個活人？”東方玄幹巴巴地問，“二十年來一直…”
“不是人。”商晚慈打斷他，從腰間取出一方素帕擦拭額頭的汗珠，“是魂魄。父親研究的牽魂香能拘人魂魄，墨連城就是用這個控製了他。”
蕭沉從陰影處走出，鎧甲上的血跡已經凝固成暗紅色：“末將探查過了，追兵暫時找不到這個入口。”他單膝跪地抱拳，“殿下，皇城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