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春明這幅模樣,寧婉玉更不耐煩了。
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火。
她強忍著怒意,冷冷地說道:“季師兄,我尊敬你所以叫你一聲師兄,但還請師兄不要仗著我的尊重顛倒黑白,歲月史書。”
“我能成為宗主,靠的是自己的實力和對宗門的貢獻,並非所謂師兄遊說的功勞。”
“我能戰勝顧紅葉,也是得益於老祖慧眼識珠,你區區一個不受寵的弟子,修行了三千年才堪堪渡劫的廢柴,竟然覺得自己很重要?”
“師兄不覺得很好笑嗎?”
“但凡師兄修煉的天賦有講笑話的天賦一半以上,今天占據這座宗主府邸的就該是你而不是我,更不是我的手下敗將顧紅葉!”
“感情不是交易,我也不是可以隨意買賣的物品。還請師兄自重,好自為之。”
“你!好好好,好一套卸磨殺驢,寧婉玉,你給我走著瞧,別以為坐上了宗主之位你的位置就穩了,隻要你還沒有突破三轉渡劫境,你宗主的位置就還有可能被擼下去,你等著吧,會有你找我哭的時候。”
季春明怒火攻心,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說完,他猛地一甩衣袖,轉身大步離開洞天,那束被他遺忘在地上的鬱金香,也在他離去的瞬間,被抽幹了靈力,失去光澤,漸漸枯萎。
寧婉玉看著季春明離去的背影,心中殺意迸現。
都是因為張青成導致她最近一直心緒不寧,該死。
若往常她還假惺惺的和季春明交談一會兒,給這舔狗一些甜棗,以便更好的榨幹他身上的價值。
但此刻因為張青成的威脅,她已經無暇他顧。
那道神秘的禁製,如同高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可能落下來。
她是個缺乏安全感的人。
必須盡快找到突破禁製的方法,否則,一旦張青成有所妄念,借助她宗主的身份和實力胡作非為,那麽她和整個天海劍宗,都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