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屋子裏一點藥沒有,內外也不種藥草。”居成陽又冷不丁來了一句。“這裏被重新布置了。”
秦於方看了兩眼,沒發現有什麽不對。“上次過來時也差不多。”
“不,都有細微的變化。”
“一個晚上過去,有變化很正常,她總不能像一個木頭一樣不動。”秦於方看了又看,忽然覺得。“這個屋子裏潮濕很多,燒了碳,卻比其他屋子還涼。”
居成陽一指。“對,而且窗戶和門都是關著的。”
“不合理,都不合理。”秦於方沒見過這樣古怪的案子。“被綁縛卻能在捅入要害後解開繩子往自己身上倒開水止血,既然能解開又為什麽不能躲?殺人者綁人卻這麽快速離開?既不在正麵殺人,怎麽又需要綁著?”又說。“都要殺了還怕看見臉?應該是不想被濺一身血,所以綁著她讓她不能動,那無論如何衣服上會有血,如果擼起來,手上也會有血。居小姐,毛巾。”
居成陽走到架子旁邊檢查。
“很遺憾,雖然是用過,但擰的方式是一樣的,而且架子上的毛巾,沒有血。”
“其他人呢,有沒有一樣的?”
“除了你我,林衛,吳將軍大約都是這個位置,輕重程度,解九娘最像。”
秦於方觀察一下。“這水不是再次潑灑的痕跡,凶手沒有在這裏洗過手,凶手也沒有受傷,而且沒有一點凶手沾血留下的拋甩狀血跡。”秦於方看留下的繩子,是兩頭被切斷的,上麵應該有什麽東西。“官子成有繩子,一樣嗎?”
居成陽聳聳肩。“一樣,但是條形屍斑可不會有那麽細的紋路讓我分辨。”
秦於方吩咐官差。“去查看官子成的那條還在不在。”
居成陽將嫌疑擴大到了所有人。“蕭絕無法**殺人,這種辦法對他可行,鄭由,也是,甚至吳將軍會口技,是多人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