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於方回來後麵色不大好,身體僵硬。
居成陽有些不解,歪頭看了他半天,嘶了一聲,抱著膀子問道。“有人阻攔你查案?”
秦於方抿了唇,沒說實話。“不是,官子成家來人。”
官差停了全程一撇嘴,不說被逼著和離的事,是怕居小姐很開心地落井下石吧。
“那你臉色很難看哦。”居成陽信了。
秦於方將茶壺裏的水在肚子裏倒了個幹淨,抱怨道。“我最討厭這樣的人,有什麽規章製度都一定要觸犯一下,哪裏來那麽多無關緊要的通融。”
居成陽伏在桌上寫了幾行字。“你讓人悄悄地把這個東西送到我父親那,有人來試探你了,以防萬一,我們早做準備,千萬別讓任何人知道。”
秦於方看了兩眼,沒什麽敏感字眼,點頭。
官差接了也小聲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官子成平常就習慣幹一點出格的事,彰顯一下自己的特別,說他就小題大做,不說就膈應人。”
居成陽抱著一絲也不放過的心態:“他都幹什麽?”
“那倒沒什麽,就是總半夜要點酒,吃點點心。”
秦於方嗤笑一聲,坐下拍了拍放證據的盒子:“還真拿自己是個爺了,接著供應,但是都要記下來。”
“屬下明白的。”
秦於方又問居成陽道:“你在這還發現什麽了?”
他將東西帶走了,居成陽沒有東西能研究。
幹嘛?居成陽麵露嫌棄,義務打工,當然要在眼皮子底下幹,什麽積極的人物,還自己爭先恐後地上了。“沒有,在睡覺,順便問了幾個人門口的人晚上的情形,人都在各自的屋子裏沒有發現有什麽問題,衣服我也查了,沒有洗的痕跡,也沒有燒,沒有血衣。”
他們沒指望有什麽一目了然的證據。
秦於方起身。“那我先看看後麵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