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棄!”
她嫌他惡心。
連帶著,隻要跟他站在同一個空間,她都覺得惡心。
“宋凝昭!”
墨玄夜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不準擦!”
他霸道強製,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墨玄夜,你關不了我一輩子的。”
即便他把連通別墅的兩把鑰匙全部拿走,即便他折斷了她的羽翼,將她囚禁在這深宮。
他也關不了她一輩子。
“昭昭,你真的以為,攀上了母後,便能有所依仗?整個皇宮,都是朕的人,你,插翅難逃。”
隱藏於斯文深情的表皮之下,那顆醜陋不堪的心,逐漸顯露。
專治,霸道,隻是任性劣根之下的冰山一角。
跳脫了愛意的囚牢,宋凝昭才看清了站在她麵前的男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隻是。
墨玄夜太會偽裝。
隻要他想,他便能用她喜歡的方式,輕易的攻破自己的心房。
“你明明可以裝一輩子深情的,你為什麽不呢?”
宋凝昭痛苦地抱頭,被撕裂的心髒裂縫無限蔓延。
血流成河。
他為什麽不裝一輩子?
為什麽要讓她這麽痛苦?
為什麽,在明知道,她有多重視感情的情況下,還要將感情,當做利劍,來傷害她?
宋凝昭揪住了墨玄夜的衣領,掌心的鮮血,染紅了他明黃得體的龍袍。
“墨玄夜,我寧願你騙我一輩子。”
如果可以,宋凝昭寧願當一輩子的傻瓜。
可她清醒的,讓自己都感覺害怕。
“昭昭,我本來,是打算騙你一輩子的。”
墨玄夜的臉上,浮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病態,偏執。
與他風光霽月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反差極大。
“可你太聰明了,宋凝霜才剛出現,就成為了你心裏的一根刺,我騙不了你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