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小洋樓有點不一樣。
燈火通明,音樂四起。
室內男寵個個穿著奇裝異服,在跪地服飾一身清涼的嬌姐。
我進去時,嬌姐正坐在一個男寵的背上在吃葡萄。
腳旁則是兩個跪地弓背的男寵當桌麵,上麵擺著葡萄酒和夜光杯,另外還有一些小零食。
身後還有兩個男寵在按肩,鬆骨。
“小五,過來,陪姐姐喝一杯。”
嬌姐見我進來,一臉媚笑地招手道。
我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下,“嬌姐,這麽晚你不休息嗎?”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小五,你會跳舞嗎?給姐姐舞一曲怎麽樣?”
“……”
她是不是磕多了,我一個**會跳舞?
“嬌姐,我不會,我隻會做農活,種莊稼。”
嬌姐聞言,“咯咯”地笑起來,“對呦,你又不是藝校生,怎麽會跳舞呀!”
藝校生?
難不成她上一個殘害的同胞,就是藝術學校的男學生?
我皺了皺眉,看向二樓的樓梯處,總覺得這棟樓裏藏著不可見人的秘密。
“小五,走,陪姐姐玩遊戲去。”
嬌姐東倒西歪地站起身,由於重心不穩,手中的葡萄酒也灑了些許出來。
見她起身要和我玩遊戲,其它男寵的臉上似乎有了“鬆了一口氣”的微表情。
“嬌姐……”我一把扶住她,並把酒杯遞給一旁的男寵。
“扶我上樓,我想睡覺……”
嬌姐醉醺醺地趴在我右肩上,喃喃細語的道。
“好。”
如果現在我手裏有安眠藥,我想給她整一瓶喂下。
可惜,就連張傑手裏都沒有這種藥。
我把她打橫抱起,然後往二樓臥房走去。
我早就想去三樓和地下室一探究竟了,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來到二樓走廊後,我們便進入其中一間臥室滾床單……
一直到淩晨三點半,她沉沉睡去,我才輕手輕腳地下床,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