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車在警察局門口停下,我跟著板磚快步走進他的辦公室。
夜深人靜,局裏空無一人。
除了兩個在打著瞌睡值班的警察外。
“哥,能不能在半路設計殺了呂順?我怕他回國後會害我姐姐……”
“來不及了!在你去醫務室時,呂順就帶著銀行卡飛去雲南機場了。這個點,應該在回湖南的高速路上。”
板磚打開燈,把手槍扔在辦公桌上,“多殺幾個人,你就學會心狠手辣了。”
“我想殺呂順!”
我盯著手槍,第一次有了殺心。
還是無所畏懼那種。
“你想殺他,還嫩了點。先不說你能不能殺他,假如他現在就站在你麵前,你敢一槍崩了他嗎?”
板磚點燃一支煙,用質疑的眼神看著我。
“敢!他不死,就是我死!他想殺我,我就要殺他!”
我拿起手槍,眼神堅定地道:“哥,能教我玩槍嗎?”
自從上次殺了那個豬仔後,我內心裏似乎有個惡魔要掙紮而出,一天到晚總想著殺呂順或者嬌姐來泄恨。
雖然,有時候我也會被噩夢驚醒。
但是,醒來之後,我還是想殺他們……
板磚盯了我好幾秒鍾,才鬆口道:“現在時機不對,過段時間等你來這邊上班了,我再教你。”
“你是說我能來這邊上班了?”
我大喜,差點扣響扳機。
“……”嚇得板磚迅速下了我的手槍,“這玩意不長眼,千萬別對著人,就怕擦槍走火。”
“哥,我到底什麽時候能過來上班?”
“不確定。園區那邊我有眼線,你做了什麽、包括今天被揍,我都一清二楚。”
“握草,你有人在那邊,你還看著我被揍?”
“誰說我看見了?我左眼右眼C眼都沒親眼所見!再說了,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啊!你被揍,不是必經的經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