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京宴冷漠如霜的眼神,看向陸澤遠,清冷的聲音,問道:“不是要找我談談嗎?”
陸澤遠忙回神,抬起頭,對上裴京宴的眼眸,他莫名覺得自己矮對方半截。
這是一種心理上的自卑。
如果是以前,陸澤遠會選擇卑微討好。
可現在……他抓住了裴京宴的把柄。
他要裴京宴付出代價。
他要裴京宴臣服於他。
他要淩駕在裴京宴之上。
陸澤遠強撐著背脊,端著身子,坐在裴京宴對麵,試圖跟眼前的男人抗衡。
可裴京宴的氣場太強大了,強大到桑語晚覺得陸澤遠這是找死!
她原本想勸一句,可轉念一想,既然陸澤遠想死,那就目送他去死吧!
這種男人,早該死了!
“裴總,你知道桑語晚,是我的誰嗎?”陸澤遠戲謔問了句,眼底都是顯而易見的算計。
裴京宴淡淡掃了一眼桑語晚,沒有接陸澤遠這句話。
陸澤遠倒也不著急,目光看向桑語晚:“你沒告訴裴總,我們的關係?”
桑語晚冷冷看著他:“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
“可我們的確有關係,裴總,她是我的妻子,我兒子的母親,我想問問裴總,為什麽我的妻子,會在醫院照顧你女兒?你們什麽關係?”陸澤遠打斷桑語晚的話,質問裴京宴。
看向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毒!
他恨毒了桑語晚,這個水性揚花的賤人!
一個南宮封還不夠!
如今,又來一個裴京宴!
他怎麽能不恨?
他怎麽能不怨?
可他深知,恨是沒有用的。
他需要做的事,是利用桑語晚得到更多利益。
比如錢,權,甚至通往帝都的機會。
等他足夠跟南宮封,裴京宴並肩,再好好羞辱桑語晚!
“陸澤遠!這是我的事跟你無關,你不要為難裴總!我奉勸你一句,別再繼續了!”桑語晚氣的全身發抖。